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栾斌见状,忙上前去问了一句:顾小姐,需要帮忙吗?
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因为他看得出来,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她是认真的。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顾小姐?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她这样的反应,究竟是看了信了,还是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