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听了,笑道: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自己研究研究,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
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顾倾尔定睛许久,才终于伸手拿起,拆开了信封。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我糊涂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从她回来,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
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而傅城予三个字,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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