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栩栩则答非所问:我是来找慕浅的,她呢?人在哪儿?
慕浅瞥他一眼,你怎么这样啊?追问一下啊,也许我就跟你说了。
苏牧白起初尚有些不自如,然而到底从小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待人接物的气度始终还在,几番调整之后,慕浅眼见着他自在从容不少,心头也觉得欣慰。
苏牧白听了,这才放下心来一般,微微一笑,那就好。
不过你也用不着气馁。苏太太说,一没结婚二没确定关系,凭什么说慕浅是他们家的?你要真喜欢,咱们苏家可未必争不过他们霍家。
苏牧白缓缓道:妈,您别瞎操心了,我心里有数。
她安静片刻,缓缓开口:后天是爸爸的生祭,要不要一起吃饭?
电梯很宽敞,进来这么几个人也还绰绰有余,只是氛围好像略有些压抑。
岑栩栩不由得微微撅起嘴来,瞪了他一眼,我叫岑栩栩,我爸爸叫岑博华。
很快慕浅换了身衣服,顺手扎起长发,转头看她,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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