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没有理他,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那天晚上,顾倾尔原本是没有打算回傅家的。
一个两米见方的小花园,其实并没有多少植物需要清理,可是她却整整忙了两个小时。
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是因为萧家。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
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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