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晚的节目多年如一日,并不见得有什么新意,然而慕浅陪着霍祁然,却一副看得津津有味的样子,时不时地笑出声。
她怎么会知道,他身体里那把火,从大年三十就一直憋到了现在。
直至慕浅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半趴进他怀中,他才瞥了她一眼。
事实上,他这段时间那么忙,常常十天半个月地不回家,在今天之前,她已经有十三天没有见过他了,就算整个晚上都盯着他看,又有什么奇怪?
说完他才又道:我还要赶回家吃年夜饭,就先走了。
陆家?慕浅转头看向霍靳西,那个陆家?
霍靳西脸色也不见得好看,没怎么再跟众人搭话。
慕浅本以为霍靳西至此应该气消得差不多了,可是一直到夜里,才又恍然大悟,这男人哪有这么容易消气?
她话刚说到一半,霍靳西忽然伸出手来,重重拧上了她身上唯一肉厚的位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