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走了,寝室里依然悄然无声,只有卫生间里传来杜婉儿的低泣声,寝室里另外两个女生有些担心:要不我们还是告诉老师吧。
绕,饶命。飞哥口里流着血,气息奄奄的说。
意料之中的疼痛没有,脑袋突然被一直大手盖住。
她目光瞥到杜婉儿桌上刚好有一杯水,毫不犹豫的拿过来,朝杜婉儿脸上泼过去。
现在好了,万恶的春梦里,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呢?
这是肖雪习惯藏钥匙的地方,几个小伙伴全都知道。
见她手指终于移到纽扣上方,肖战眸色深沉,漆黑的眸子暗潮汹涌,危险的漩涡正在轮转。
出口的声音异常暗哑暧昧,肖战喉结上下滚动,声音不自觉变得沙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