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采萱含笑点点头,且不管以后用不用得上,起身出门。
那人上下打量秦肃凛,道:你们能把我带下山吗?
他背上的伤口,一看就是练武之人的那种刀才能砍出来。
那人半晌才道:不会。我保证不会,回去我就收拾了他。说到最后,语气里带上了杀意。
翌日早上,谭归面色还是一样苍白,却已经可以自己走路,他自己爬上马车,看到篮子里的青菜,笑道:你们还真能种出菜来。
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一口气说完,他又喘息几下,才算是缓和了些。
两人走近,那人睫毛颤颤,居然睁开了眼睛。
秦肃凛揽着她的腰,闻言搂得更紧,轻轻嗯了一声,将被子往上拉了些,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