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松了口气,来不及想清楚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一面紧紧抱着鹿然,一面低声抚慰她:没事了,他不会再伤害你了,有我们在,他不敢再伤害你
看样子他准备洗澡,慕浅却仍旧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
鹿然已经很可怜了,我们不能再利用她,那事情就只能由我们来做了。
哦?霍靳西淡淡道,这么说来,还成了我的错了。
那次失去知觉,再醒来之后,她的世界,便只剩了陆与江一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陆与江这个样子,让她觉得有些可怕,而妈妈一时又不见了,这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他恨极了我们两个,能有置我们于死地的机会,他绝对不会放过的。
楼上的客厅里,陆与江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里,衬衣完全解开,胸前几道抓痕清晰可见,连脸上也有抓痕。
只是她从前独立惯了,下意识就觉得有些事情自己可以搞定,因此在计划成型之前没打算告诉他,谁知道男人小气起来,也是可以很斤斤计较的。
霍靳西听了,再一次低下头来,重重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