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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恒那满怀热血,一腔赤诚,她怎么可能抵挡得住?
与此同时,先前跟慕浅交谈时,慕浅说过的那些话再次一一浮现在她脑海之中——
我既然答应了你,当然就不会再做这么冒险的事。陆与川说,当然,也是为了沅沅。
偏偏第二天一早,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持续性地头晕恶心,吐了好几次。
慕浅听了,又摇了摇头,一转脸看见容恒在门外探头探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伸手招了他进来。
慕浅面无表情地听着,随后道:关于这一点,我其实没有那么在乎。
爸爸,我没有怪你。陆沅说,我也没什么事,一点小伤而已,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
好朋友?慕浅瞥了他一眼,不止这么简单吧?
慕浅同样看到,这才转过头来看陆沅,笑道:他还真是挺有诚意的,所以,你答应他同居的邀请了吗?
陆沅只是微微一笑,我担心爸爸嘛,现在知道他没事,我就放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