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看着她,继续道:你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
好。傅城予应了一声,随后才又道,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其中秦吉连忙就要上前帮她接过手中的文件时,顾倾尔却忽然退开了两步,猛地鞠躬喊了一声傅先生好,随后便在几个人的注视下大步逃开了。
所以后来当萧泰明打着我的名号乱来,以致于他们父女起冲突,她发生车祸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她其实还是从前的萧冉,是我把她想得过于不堪。
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阵心绪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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