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顾倾尔朝那扇窗户看了看,很快大步往后院走去。
李庆忙道:什么事,你尽管说,我一定知无不言。
关于我和你,很多事,我都无法辩白,无从解释。
我知道你哪句话真,哪句话假。傅城予缓缓握紧了她的手,不要因为生我的气,拿这座宅子赌气。
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周围的人都在熟睡,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
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
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待车子发动,便转头看向了她,说吧。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到他第三次过来的时候,顾倾尔终于吃完了早餐,却已经蹲在内院角落的一个小花园里,正在清理里面的花枝和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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