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很难受吗?那你不要出门了,我去给你买。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