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斌迟疑了片刻,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梅兰竹菊?
许久之后,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我只知道,有生之年,我一定会尽我所能。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关于这个孩子,你和我一样,同样措手不及,同样无所适从。
傅城予随后便拉开了车门,看着她低笑道:走吧,回家。
她轻轻摸了摸猫猫,这才坐起身来,又发了会儿呆,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
这一番下意识的举动,待迎上她的视线时,傅城予才骤然发现,自己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其实那天也没有聊什么特别的话题,可是对顾倾尔而言,那却是非常愉快一顿晚餐。
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
她这样的反应,究竟是看了信了,还是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