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
她已经很努力了,她很努力地在支撑,到被拒之门外,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终究会无力心碎。
原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天待在实验室,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面试工作的时候,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霍祁然说,况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市,我哪里放心?
她一声声地喊他,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些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虽然未来还有很多不确定性,但是,我会尽我所能,不辜负这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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