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他只是生气——她没有告诉他。
当脑海中那个声音放大到极致的时刻,鹿然终于控制不住地喊出了声:不是!不是!你不可以!你不可以这么做!
慕浅松了口气,来不及想清楚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一面紧紧抱着鹿然,一面低声抚慰她:没事了,他不会再伤害你了,有我们在,他不敢再伤害你
慕浅微微哼了一声,随后对阿姨道:药材的效用和做法我都打出来贴在袋子上了,阿姨你比我有经验,有空研究研究吧。
慕浅蓦然抬头,看到陆与川时,呆了一下,你怎么还在家里?
嗯。陆与江应了一声,仍是看着她,喜欢吗?
叔叔她的声音一点点地低了下去,眼神也开始混沌,却仍旧是一声声地喊着他,叔叔
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喊出来,可是鹿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声音——
楼上的客厅里,陆与江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里,衬衣完全解开,胸前几道抓痕清晰可见,连脸上也有抓痕。
在开放式的格子间,鹿然在一个角落捡到几块废弃的木头,便蹲在地上玩起了积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