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