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听了,忍不住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霍祁然却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催促她赶紧上车。
现在吗?景厘说,可是爸爸,我们还没有吃饭呢,先吃饭吧?
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这几年都没有换车,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眼神又软和了两分。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当着景厘和霍祁然的面,他对医生说:医生,我今天之所以来做这些检查,就是为了让我女儿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您心里其实也有数,我这个样子,就没有什么住院的必要了吧。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
安排住院的时候,景厘特意请医院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可是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时,转头就看向了景厘,问:为什么要住这样的病房?一天得多少钱?你有多少钱经得起这么花?
晨间的诊室人满为患,虽然他们来得也早,但有许多人远在他们前面,因此等了足足两个钟头,才终于轮到景彦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