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听完,气音悠长呵了一声,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
孟行悠笑着点点头,乖巧打招呼:姐姐好。
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愣了几秒,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索性全说开:其实我很介意。
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重复道:这里太近了,看不出来,你快去讲台上看看。
难得这一路她也没说一句话,倒不是觉得有个小朋友在拘束,只是怕自己哪句话不对,万一触碰到小朋友的雷区,那就不好了。
迟砚突然想起一茬,突然问起: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
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也有几十个,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
外面天色黑尽,教学楼的人都走空,两个人回过神来还没吃饭,才收拾收拾离开学校,去外面觅食。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
孟行悠饿得有点狠,直接点了一个全家福,抬头问迟砚:你吃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