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抱着自己,许久一动不动。
突然之间,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可是这答案,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
渐渐地,变成是他在指挥顾倾尔,帮着顾倾尔布局整体和细节。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可是虽然不能每天碰面,两个人之间的消息往来却比从前要频密了一些,偶尔他工作上的事情少,还是会带她一起出去吃东西。
一个两米见方的小花园,其实并没有多少植物需要清理,可是她却整整忙了两个小时。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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