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容隽却只是笑,随后凑到她耳边,道: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妈?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不肯放。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