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琴又在楼下喊:我做什么了?这么防着我?沈宴州,你把我当什么?
沈宴州心一咯噔,但面上十分淡定:冷静点。
姜晚回过神,尴尬地笑了:呵呵,没有。我是零基础。
沈宴州看到了,拉了拉姜晚的衣袖,指了指推车,上来坐。
姜晚不知内情,冷了脸道:我哪里影响你了?我弹个钢琴,即便弹得不好,也没到扰民的程度吧?
对,如果您不任性,我该是有个弟弟的。他忽然呵笑了一声,有点自嘲的样子,声音透着点凄怆和苍凉:呵,这样我就不是唯一了,也不用这样放任你肆意妄为!
沈宴州牵着姜晚的手走进客厅,里面没怎么装饰布置,还很空旷。
姜晚郑重点头:嗯。我跟宴州是真心相爱的。
她倏然严厉了,伸手指着他:有心事不许瞒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