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可是现在想来,那个时候,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就算知道了你介怀的事情,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在她面前,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彬彬有礼的;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可以幽默风趣,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
片刻之后,栾斌就又离开了,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
解决了一些问题,却又产生了更多的问题。顾倾尔垂了垂眼,道,果然跨学科不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我回头自己多看点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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