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心里没底,又慌又乱:你是想分手吗?
楚司瑶喝了口饮料,思索片刻,小心翼翼地提议:要不然,咱们找个月黑风高夜帮她绑了,用袋子套住她的头,一顿黑打,打完就溜怎么样?
楚司瑶说:我也觉得,就算你爸妈生气,也不可能不让你上学,你可以周日说,然后晚上就能溜,他们有一周的冷静时间。
期末考试结束后,迎来高考前最后一个暑假。
——我们约好,隔空拉勾,我说了之后,你不许有暴力行为。
孟行悠满意地笑了,抬手拍拍黑框眼镜的肩膀,感受她身体在微微发抖,笑意更甚,很是友好地说:你们这有嚼舌根的功夫,都上清华北大了。
迟砚往她脖颈间吹了一口气,哑声道: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她的长相属于自带亲切感的类型,让人很难有防备感,然而此刻眼神不带任何温度,眉梢也没了半点笑意,莫名透出一股压迫感来。
而孟行悠成绩一向稳定, 理科一如既往的好, 文科一如既往只能考个及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