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当着景厘和霍祁然的面,他对医生说:医生,我今天之所以来做这些检查,就是为了让我女儿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您心里其实也有数,我这个样子,就没有什么住院的必要了吧。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医生说,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
一般医院的袋子上都印有医院名字,可是那个袋子,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透明塑料袋,而里面那些大量一模一样的药,景厘一盒一盒翻出来看,说明书上的每一个字她都仔仔细细地阅读,然而有好几个盒子上面印的字,居然都出现了重影,根本就看不清——
对我而言,景厘开心最重要。霍祁然说,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但是我知道,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恰恰相反,是因为很在意。
吴若清,已经退休的肿瘤科大国手,号称全国第一刀,真真正正的翘楚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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