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比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
那个男人捂住她的口鼻,将单薄瘦削的她拖进了旁边一间废弃的屋子里,喘着粗气压在了她身上。
霍靳北继续道:无论黄平对你做过什么,踏出这一步之后,吃亏的都是你自己。
哈。千星忽然就笑出声来,九年了,这么多年时间过去,他依旧逍遥自在地活在这世上,轮不到我?那这么些年,轮到谁了呢?
可就是这一摊,她的手却忽然碰到了什么东西。
末了,她忽然轻笑了一声,随后抬起头来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霍靳北,缓缓开口道:黄平这个名字,你从哪里知道的?
那是惹是生非,扰乱社会正常秩序的事?
仿佛她只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在讲述别人的人生和故事,从头到尾,根本就和她没有什么关系。
宋清源缓缓阖上了眼睛,一时间,千星有些不知道他是睡着了,还是在歇气。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千星始终是冷静的,唇角甚至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