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搓着手,迟疑了许久,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这事吧,原本我不该说,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总归就是悲剧
栾斌迟疑了片刻,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梅兰竹菊?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回演。
倾尔的爸爸妈妈,其实一直以来,感情是很好的,一家三口也是幸福快乐的。李庆说,可是那一年,倾尔爸爸以前的爱人回来了。
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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