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看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叔叔,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