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远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心中有一些羞恼,张秀娥这是什么意思?让孟郎中来给自己看心病吗?他的心病就是眼前的她啊!
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不愁,反正她的名声也不咋好听,也不怕再添点啥了。
聂远乔听到这张秀娥这么一问的时候,早都把之前发生的事情给忘了,而是顺应着本意回了一句:我很难受,很不舒服。
张!秀!娥!聂远乔沉声喊着张秀娥的名字,一字一顿,仿若是蕴含了及其强大的力量,随时准备爆发的火山一样。
张秀娥往后退了退:那个,你先别激动,咱们缓缓慢慢说,你看啊,我刚刚也不是有意的,再说了,你现在不舒服,也不代表真的出了什么事儿,也许只是受了点轻伤。
她低声嘟囔了一句:应该是什么野鸟吧。
不过就算是张秀娥看到瑞香真哭了,她也不会心软。
临睡觉之前,她看了看聂远乔和铁玄的屋子。
我怎么会在这?聂远乔低声问道,他的声音之中带着几分黯哑。
张秀娥站在那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目光复杂的看了看聂远乔住的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