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可是看完这封信,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
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道:我倒是有心招待你,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
傅城予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顾倾尔已经蓦地用力挣开了他,转头就走向了后院的方向。
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待车子发动,便转头看向了她,说吧。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一直到那天晚上,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栾斌见状,忙上前去问了一句:顾小姐,需要帮忙吗?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关于这个孩子,你和我一样,同样措手不及,同样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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