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李庆忙道:什么事,你尽管说,我一定知无不言。
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那一刻,傅城予竟不知该回答什么,顿了许久,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让保镖陪着你,注意安全。
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待车子发动,便转头看向了她,说吧。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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