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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桐城,我没事。陆与川说,就是行动还不太方便,不能来医院看你。
以慕浅的直觉,这样一个女人,跟陆与川的关系绝对不会一般。
慕浅面无表情地听着,随后道:关于这一点,我其实没有那么在乎。
谢谢我?容恒咬了咬牙,然后呢?告诉我辛苦我了,从此不用我再费心了,欠你的我都还清了,是不是?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慕浅不由得微微眯了眯眼睛,打量起了对面的陌生女人。
容恒听了,这才将信将疑地放弃逼她,转而将那个只咬了一口的饺子塞进了自己嘴里。
这样的情况下,容恒自然是一万个不想离开的,偏偏队里又有紧急任务,催得他很紧。
容恒听了,不由得看了陆沅一眼,随后保选择了保持缄默。
听到她的话,容恒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终于转过头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