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她将里面的每个字、每句话都读过一遍,却丝毫不曾过脑,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
事实上,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提前一周多的时间,校园里就有了宣传。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傅城予随后便拉开了车门,看着她低笑道:走吧,回家。
顾倾尔给猫猫喂完早餐,又将两个餐盘都清洗干净,这才坐下来吃自己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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