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周围的人都在熟睡,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
其实那天也没有聊什么特别的话题,可是对顾倾尔而言,那却是非常愉快一顿晚餐。
关于倾尔的父母。傅城予说,他们是怎么去世的?
一个七月下来,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拉近了许多。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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