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容隽瞬间大喜,连连道:好好好,我答应你,一定答应你。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不肯放。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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