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
发现自己脑海中一片空白,她就反复回读,一字一句,直到清晰领会到那句话的完整意思,才又继续往下读。
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道:不用过户,至于搬走,就更不必了。
从她回来,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
他明明已经是她见过的男人之中最好的一个。
她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仿佛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可是回到房间之后,她却又一次愣在了原地。
那一个月的时间,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毕竟他是高层,而她是最底层,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
顾倾尔没有理他,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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