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顾倾尔抱着干净清爽的猫猫从卫生间里出来,自己却还是湿淋淋的状态。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我知道你哪句话真,哪句话假。傅城予缓缓握紧了她的手,不要因为生我的气,拿这座宅子赌气。
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当然是为了等它涨价之后卖掉啊。顾倾尔说,我不像我姑姑和小叔那么没眼光,我知道这里将来还有很大的升值空间,反正我不比他们,我还年轻,我等得起。我可以慢慢等那天到来,然后卖掉这里,换取高额的利润。
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阵心绪波动。
明明是她让他一步步走进自己的人生,却又硬生生将他推离出去。
而这样的错,我居然在你身上犯了一次又一次。
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许久之后才开口道:她情绪不太对,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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