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乔仲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而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而房门外面很安静,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乔唯一看看时间,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