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待车子发动,便转头看向了她,说吧。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关于这个孩子,你和我一样,同样措手不及,同样无所适从。
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
只是栾斌原本就是建筑设计出身,这种测量描画的工作一上了手,和顾倾尔之间的主副状态就颠倒了。
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
眼见他这样的状态,栾斌忍不住道:要不,您去看看顾小姐?
却听傅城予道:你去临江,把李庆接过来。
而他,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又被她一脚踹出局。
傍晚时分,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此刻却亮着灯。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