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声音,鹿然似乎吓了一跳,蓦地回过神来,转头看了他,低低喊了一声:叔叔。
这是她进出几次前所未见的情形,要知道,鹿然在那所房子里的时候,可是连拉开窗帘看焰火都不被允许的!
两个人争执期间,鹿然一直就蹲在那个角落默默地听着,直至争执的声音消失。
说到底,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他只是生气——她没有告诉他。
你以为,我把你养这么大,是为了将你拱手让给其他男人的?陆与江声音阴沉狠厉,你做梦!
鹿然惊怕到极致,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可是她却似乎仍旧对眼前这个已经近乎疯狂的男人抱有期望,颤抖着开口喊他:叔叔
她有些慌张地朝火势最大的那间办公室跑去,才跑出几步,忽然就看见了鹿依云。
关于要怎么对付陆与江,慕浅心里其实只有个大概的想法,具体要怎么做,却还需要细细思量与筹谋。
没什么,画堂准备培养一个新画家,我在看画挑人呢。慕浅不紧不慢地回答。
啊!鹿然蓦地尖叫了一声,捂住了耳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