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景厘听了,眸光微微一滞,顿了顿之后,却仍旧是笑了起来,没关系,爸爸你想回工地去住也可以。我可以在工地旁边搭个棚子,实在不行,租一辆房车也可以。有水有电,有吃有喝,还可以陪着爸爸,照顾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叫他过来一起吃吧。景彦庭说着,忽然想起什么,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说,还是应该找个贵一点的餐厅,出去吃
她已经很努力了,她很努力地在支撑,到被拒之门外,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终究会无力心碎。
霍祁然闻言,不由得沉默下来,良久,才又开口道: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
他不会的。霍祁然轻笑了一声,随后才道,你那边怎么样?都安顿好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