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说: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