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回过神,尴尬地笑了:呵呵,没有。我是零基础。
他转身要走,沈宴州开口拦住了:等等,沈景明走了吗?
沈景明听到二人谈话,心里冷笑:当他是什么?随便推个女人便接受了?
她都结婚了,说这些有用吗?哪怕有用,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他怎么好意思干?
但小少年难免淘气,很没眼力地说:不会弹钢琴,就不要弹。
姜晚非常高兴,按着钢琴曲谱弹了一遍《梦中的婚礼》后,她就更高兴了,还留人用了晚餐。
对,如果您不任性,我该是有个弟弟的。他忽然呵笑了一声,有点自嘲的样子,声音透着点凄怆和苍凉:呵,这样我就不是唯一了,也不用这样放任你肆意妄为!
谁不是呢?我还等着休产假呐,唉,这下奶粉钱可愁死人了!.8xs.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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