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虽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科的医生,可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到更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析。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我家里不讲求您说的这些。霍祁然说,我爸爸妈妈和妹妹都很喜欢景厘。对我和我的家人而言,景厘都只需要做她自己。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没有拒绝。
景厘听了,忍不住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霍祁然却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催促她赶紧上车。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