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可是现在想来,那个时候,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就算知道了你介怀的事情,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
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也未必想听我说话,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思来想去,只能以笔述之。
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栾斌迟疑了片刻,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梅兰竹菊?
一,想和你在一起,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于我而言,从来不是被迫,从来不是什么不得已;
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只能默默站在旁边,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上去搭把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