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怎么不可笑?
顾倾尔冷笑了一声,道:我不会。卖了就是卖了,我高兴得很。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
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她身体一直不好,情绪也一直不好,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
与此同时,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傅先生,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他又说不出来。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那个时候,我好像只跟你说了,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