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形,容恒蓦地站起身来,拉着容夫人走开了两步,妈,你这是什么反应?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陆与川静静地听她说完,微微阖了阖眼,抬手抚上自己的心口,没有反驳什么。
慕浅不由得道:我直觉这次手术不会对你造成太大的影响,毕竟人的心境才是最重要的嘛,对吧?
至于往医院跑的原因嘛,小姑娘警觉起来,再不肯多透露一个字。
陆与川听了,骤然沉默下来,薄唇紧抿,连带着脸部的线条都微微僵硬了下来。
好朋友?慕浅瞥了他一眼,不止这么简单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