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索着这个问题,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去了一趟卫生间后,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正端放着一封信。
傅先生,您找我啊?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您放心,包在我身上——
刚一进门,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
顾倾尔僵坐了片刻,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下床的时候,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索性也不穿了,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说起来不怕你笑话,我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我没想到自己会犯下这样的错,可是偏偏我还没办法弥补,因为她想要的,我给不了。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