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还在那间办公室里,那间办公室火那么大,仿佛整间屋子都燃烧了起来,可是她却只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只是她从前独立惯了,下意识就觉得有些事情自己可以搞定,因此在计划成型之前没打算告诉他,谁知道男人小气起来,也是可以很斤斤计较的。
陆与江仍在门口,吩咐了门外的管家几句之后,才终于关上门,转过身来。
而陆与江站在那簇火苗前,似乎盯着那簇火苗看了许久,又蓦地踢翻了什么东西。
过于冒险,不可妄动。霍靳西简单地扔出了八个字。
头——见此情形,后面跟上来的警员不由得有些担忧,喊出了声。
他似乎是想要她的命。容恒低低地开口,可是最后一刻,却放弃了。我们上来的时候,他就坐在外面抽烟,而鹿然被他掐得几乎失去知觉,刚刚才醒过来。
慕浅与他对视一眼,转头就走进了容恒所在的那间屋子。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车子驶进一个度假小区,在其中一幢别墅门口停下了车。
只因为在此之前,两个人已经达成了共识,慕浅也曾经亲口说过,对付陆家,并不是他们双方任何一个人的事,而是他们要一起做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