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容恒刚才还是在故意闹脾气,这会儿他是真的生气了。
张宏回到屋子里,立刻就回到了陆与川的房间,陆先生。
慕浅面无表情地听着,随后道:关于这一点,我其实没有那么在乎。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容恒心头一急,控制不住地就要喊她,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时,却又在即将开口的那一刻福至心灵,顿住了。
陆与川静静地听她说完,微微阖了阖眼,抬手抚上自己的心口,没有反驳什么。
我说了,没有的事。陆与川一时又忍不住咳嗽起来,好不容易缓过来,才终于又哑着嗓子开口道,爸爸心里,只有你妈妈一个人。
他已经说过暂时不管陆与川这边的事了,的确不该这么关心才对。
她直觉有情况,抓了刚进队的一个小姑娘跟自己进卫生间,不过三言两语就套出了容恒最近总往医院跑。
陆沅只是微微一笑,我担心爸爸嘛,现在知道他没事,我就放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