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喝了一口豆浆,温度刚刚好,不烫嘴,想到一茬,抬头问迟砚:要是我喝不加糖的怎么办?
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
楚司瑶看见施翘的床铺搬得只剩下木板,忍不住问:你大晚上的干嘛呢?
孟行悠不挑,吃什么都行:可以,走吧。
太子爷,你不会没吃过路边摊吧?孟行悠问。
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
都可以,我不挑食。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等我洗个手。
在孟行悠看来这个镜片已经很干净,根本不需要擦,不过手好看的人,擦起眼镜来也是赏心悦目的。
主任毫不讲理:怎么别的同学就没有天天在一起?
……